扔下被震得说不出话的单知程,白玉娇提起装了大半桶热水的铁皮桶施施然走了。
说得那么明白了,单知程这两天还要逼逼唧唧的,白玉娇不得不一日三省一下。
我是不是对他太客气了?是不是给他脸了?要不要找个理由打他一顿?
可还没走到洗澡间,白玉娇就被葛红娟拦住了。
小心藏好眼里的嫉恨,葛红娟装着有些好奇:“玉娇,你不是说和单知程保持距离,免得人误会吗?刚刚你们——”
刚刚她离得有些远,又是站在单知程背后的方向,听不到两人说了些什么,只看到白玉娇冲单知程笑了。
葛红娟这会儿真是挠心挠肺得难受,生怕白玉娇又改了主意,把单知程抢回去。
这一只苍蝇接着一只苍蝇的,还有完没完了?!
白玉娇真心厌烦这两个人,站住了脚看了葛红娟一眼,见她避开了视线,才不紧不慢开了口:“红娟姐,有没有人说你很像亚里士多德的妹妹?”
葛红娟也是高中毕业,亚里士多德是什么人,她还是知道的,可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……
葛红娟不自觉地问了出来:“亚里士多德的妹妹是谁?”
“哦,她叫珍妮玛丝朵。”白玉娇抛下这句话,就提着水进了洗澡间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“珍妮玛丝朵?”
葛红娟懵了,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?难道是她学习得太马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