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咯咯地笑了。
“下一次我们开车去兜风时,希望你也来。事实上到时候我们需要有人担任烹调的工作,所以希望能再找一个女孩来。你有没有什么新朋友可以带来?”
珍妮摇了摇头。
丹顿毫不在意她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。他接着问:“住在格利斯渥德区的那个女孩怎样?”
“梅琳·弗烈格吗?她不会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不喜欢你,”珍妮又咯咯地笑了起来。“她觉得你乳臭未干。”
“听好,珍妮!”他一脸严肃地说。“我才不是乳臭未干。要是在学期期间,我就有办法证明我不是。她会在足球队、篮球队,还有学生集会中看到我。然后她会明白我的生活有多么严谨。”
这一次,令他宽心的是,珍妮并没有那样笑。她反而皱起眉头,以充满智慧的口吻说:“人们一旦对他人有了错误的印象,想要改变他们的成见是很难的。梅琳觉得你没有深度, 你应该主动有所表示,让她明白你的诚意和目标。”
丹顿生平第一次由衷地欣赏珍妮的智慧。早先,他也会相当佩服她计算二次方根及立方根的本事,虽然他看不出这么做有什么意义。现在他终于明白思考的用处何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