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烫伤已好,可以走了,不过痂皮还没有脱,所以不许他多走。我的母亲本说下月初要来,但近得来信又说生病,医生云倘如旅行,因为年纪大了,他不保险。这其[实]是医生的官话,即使年纪青,谁能保险呢?但因此不立刻来也难说。我只能束手等待着。
1935年3月25日致萧军(25.1cm×16.5cm)共1页
平林タイ子作品的译本,我不知道有别的。《二心集》很少了,自己还有一两本,当于将来和别的书一同交上,但也许又会寄失的罢?
《八月》在下月五日以前,准可看完,只能随手改几个误字,大段的删改,却不能了,因为要下手,必须看两遍,而我实在没有了这工夫。序文当于看完后写一点。
专复,即问
俪祉。
豫上 三月二十五日
吟太太怎么样,仍然要困早觉么?
这一张信刚要寄出,就收到搬房子的通知,只好搁下。现在《八月》已看完,序也做好,且放在这里,待得来信后再说。今晚又看了一看《涓涓》,虽然不知道结末怎样,但我以为是可以做他完的,不过仍不能公开发卖。那第三章《父亲》,有些地方写得太露骨,头绪也太纷繁,要修改一下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