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鹏看都不看,将那些药丸揣入兜中,扬着手请彭超借一步说话。
作为本县恶名冠绝之人,彭超又哪敢怠慢,只能竖耳倾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。
“兄弟啊!这里还有二百两银子。”欧鹏说着将另一张银票塞到了彭超手中。
“你也知道,哥哥我就是指着这家妓院吃饭的。原本这春药与嫖客是相辅相成,互相成全的东西,可兄弟你卖得药太过刚猛了些,如若每日如此般售卖,我怕我这妓院是要开不下去了啊....”
彭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他也明白欧鹏今日算得上是在以礼相待了,倘若谈不拢,下回见面可就说不准是刀是枪。
毕竟能在这瀚海县混下去的,有几个是善茬?
彭超其实也在后怕。
他之所以将这药卖得如此之贵除了扬名之外,就是名正言顺地屏蔽掉大多数的人。
茅台是怎么卖上天的,他这个在二十世纪吃过无数苦的屌丝青年能不清楚内部逻辑?
高端到绝大多数人都吃不起,这东西才能真正得封神。
只有今日封神,明日才会成为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