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良抬头盯着盼儿,面上神采奕奕,鹰眸含笑,低哑道:
“先前为夫这么给夫人揉肚皮的时候,夫人也跟狼牙一样,摊在床上,闭着眼睛哼唧着……”
“将军,你这么说未免就有些不妥了,说我与狼牙一样,是人是畜都无所谓,但将军可是咱们大业朝的英雄,上阵杀敌守卫边关,怎能跟我这样鄙贱的女子纠缠在一处?我记得将军还有个生的花容月貌的好表妹,叫什么来着?好像是月娘对不对……”
一听到小媳妇提到凌月娘的名字,褚良轻咳一声,闷声道:“我跟凌月娘之间清清白白,什么都没有。”
盼儿嗤了一声:“将军说清白就清白了?嘴皮子一张一闭红口白牙的,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?指不定是将军看我好蒙骗,说些好话来哄我呢!毕竟在你心里,我可是跟狼牙一样傻,哪能配上咱们英武不凡的定北将军?”
将褚良挤兑的黑了脸,盼儿捂着嘴发出闷笑声,也没敢继续,否则只凭着男人这一身铜皮铁骨,她今夜怕是更难捱了,以往每个月还有六天的小日子可以歇歇,但服下那推迟月事的药汤后,这一月里怕是都没了赤龙,自然得小心谨慎着些。
“你走近些,摸摸狼牙。”
盼儿以前不是没摸过这条獒犬,不过许久不见,狼牙在废庄里估计净吃好的,养的膘肥体壮,平日里也不用拴着,他自己就在庄子里头晃荡,也没见咬那些庄户,即便如此,五大三粗的壮汉们瞧见这样凶恶的牲畜,一个个也吓得两腿发软,恨不得绕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