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都道:“钱大家不要忘了,柳玉霜在钱玉龙的身旁蛰伏了多少年,可见牝女宗并非是因为钱玉楼才对钱家临时起意,而是在很早之前,就已经盯上了钱家,甚至后来的钱玉楼之所以会产生争夺家主之位的念头,也是有牝女宗之人从中挑拨所致。”
钱锦儿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起来。
李玄都看到钱锦儿的脸色之后,心中彻底明了,继续说道:“看来是被我不幸言中了,那么以牝女宗的行事风格来看,在钱兄身死的那一刻,钱大家的软肋便已经被她们拿捏在了手中。”
钱锦儿怔然了许久,忽然道:“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?莫不是你也想借着此事有所谋求?”
李玄都摇头道:“我的确是与人做了交易,但这个人不是钱大家。”
钱锦儿是何等心思通透之人,联想起老祖宗先前所说的话语,立时明白过来:“是老祖宗让你调查此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