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老爷,您行行好,别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。”
“梁夫人这话说得,你说我儿龙阳之癖都成了随口开的玩笑,若是落入了监考官耳中,我儿的风评可就毁了,兴许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好说话了一些,让你们这般放肆,我儿的为人如何,还轮不到你们瞎编排,人品如此,也不必参加什么科考,早早做生意去,这般口舌,早晚能在商道上寻出个名堂来。”
梁家一听那是鼻涕眼泪都要下来了,他们家本就是做生意的,指望着孩子能走上科举,将全家的地位提上一提,而且梁健也争气,在学堂里也算佼佼者,偏生在这节骨眼要是毁了,这可怎么得了。
“谢老爷,您不能把我们往死路里逼啊,您也是当爹的,这孩子也知道错了,我让他给你磕头赔罪,您就绕了他这一回吧,这乡试秋闱就要开始了,您别断了他的前程啊。”
谢赟看着梁家夫妇涕泪横流,再看梁健,心中更是恼火,“你也知道秋闱在即,你儿子放出这样的风声,安得又是什么心?这般鬼祟小人进了科举之路当真是为朝廷养了一个佞臣?云中城不止这一个学堂,你们若真有真凭实学,又不缺这半年,我家可没有让人骑在头上拉屎还要带着人求学的道理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