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看了一会就觉得没什么新意。
但包括聂合作在内现场的男人们，对沙土有莫名的执着，眼睛盯着挖土，抬土，再挖土，再抬土都不带眨眼。
芽芽骑车带着绢花。
公社小学翻修过，李敬修以前的家现在被推平，重新翻建了个学校大门。
这个村的池塘不在村里，还得走一段路。
聂卫平熟，七拐八拐就到了人家池塘的边界，找人买鱼去。
芽芽跟绢花低头看池塘里的虾。
她还没忘记之前建议蒋文英包池塘养雁鹅的事，养了雁鹅还能养别的嘛，瞧瞧这个池塘的虾，养得多好。
路过的老汉瞧见池塘边上蹲着个揣着受的女孩子，怕掉进去就喊了一嗓子，“哎，哎哎哎哎，那猴儿，别蹲池塘边上，再掉下去！”
芽芽站起来挥手，‘爷爷好’喊得特别的大声，等人走近了指着满池塘的虾说：“爷爷，这是你们家的虾？长得可真好”
老汉自豪点点头，没错，这长得很好的虾就是他们家的，随手一指，隔壁也是他们家的，一共五分地大小的池塘。
三个挨着的池塘中，最后一个大概一分地大小的池塘浑浊不堪，池塘表面泛着白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