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不说话,陈初六吞吞口水:“臣,臣告退。”
“站住!损了哀家的花,想跑?”太后拧眉喝到:“来人,给我拦住他,押回来。”
当然没人真押陈初六了,因为陈初六自己老老实实回来了:“行行行,不就是盆儿话么,我赔,赔还不行吗。”
太后一声冷笑:“这可是你说的,哀家还没打算让你赔呢。说好了,端阳节的时候,本宫得看到这花。”
“太后,做人可不能这样。”
陈初六和太后二人这样毫无尊卑的谈话,让小皇上心中的郁结之气少了许多。太后坐下来了:“小子,你对丁谓怎么看?”
“虽狠毒奸诈,不失为忠臣能臣。”陈初六拱手回到。
“能臣?忠臣?”太后苦笑一声:“能与忠二字,若丁谓占其一,哀家何须与他争权。”
“丁谓年老,其能或许衰退,可其忠心,尚……”
“小子,你对丁谓多有袒护,你与他私交甚好?”
“微臣不过说几句心里话,若是太后不喜欢听,微臣不说便是。”陈初六闭上了嘴。
“丁谓若是忠臣,做好他的宰相便是了。”太后的脸阴沉下来了:“那罢免韩亿的事情,哀家本不想追究的。丁谓瞒着哀家贬远寇准、李迪,哀家都当做没看见。可这次,却不能,你可知丁谓为何要罢免韩亿?”
“臣不知,臣猜是那韩亿忤了丁谓的意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