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摆摆手,说道:“这个你多想了,城隍爷判案自有他的法度和量刑办法,不是你说求人家怎么判就怎么判的。”
黄淑雅点头,不过依然是忧心忡忡。
我说道:“等天亮了我去找九爷买些锡锞,然后再请教一下他,那色鬼还有没有可能回来作恶?”
当天晚上,我们又是几乎一夜没睡。
不过告到城隍爷这里算是做对了,那色鬼果真没有再来,想必正受那杖刑之苦。
如此一来,那色鬼不来则万事安好,如果再度返回,必定怀恨,我想我们几个加起来也未必是那色鬼的对手。连城隍爷都说他是厉鬼了。
第二天等天色见亮,我就跑到院子里练习书上学到的那种调息之法。调息了一番之后,果然困意全无,精神倍增。
乌图在楼下找了个沙发躺着睡觉,我则开车离开了那片宅子去找九爷。
自从上次和二叔去过安寿堂,算起来有将近小半年没去了,也不知道九爷是否还认得我。
我把车停在鬼街的路口,步行去了安寿堂。
我进去的时候,九爷依然穿着那件寿衣,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扎一匹纸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