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依言活动一下胳膊,灵活自如。苏寒点点头,道:“看来只是皮外伤,无有伤到筋骨。”
说着,小心翼翼的揭开纱布,查看伤口——
伤口几乎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!四个血槽,触目惊心!还能看出碘伏消毒的痕迹,撒着云南白药。
看着就好疼!
薛朗忍不住倒抽一口气,但思维又习惯性的延伸了一下——
幸好这时候还没有狂犬病毒,不然,到哪里去给阿临找疫苗去!
刚放心……忍不住拍了拍脑袋,这时候还有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,思维发散的也是醉了!感觉已经无药可救了!
薛朗唾弃自己。
苏寒“咦”了一声,问道:“江二郎你这伤口有几天了?”
江临道:“今天乃是第三天。”
苏寒又“咦”了一声,语气惊奇的道:“才第三天?!且坐下,让我看看。”
平阳公主道:“苏医令,难道是阿临的伤加重了?”
苏寒道:“禀殿下,阿临的伤并无有加重,反而恢复得极好。我所惊奇者,乃是他所上之药,不知是何种金疮药,竟然如此奇效?不仅伤口无有红肿溃乱,止血、促进愈合也比军中所用之金疮药药效好!”
薛朗默默赞了苏寒一句有见识,插话道:“如果你问药的话,是我给他的!”
一听是薛朗给的药,苏寒似乎放心了,直接道:“既然是薛咨议给的,那待闲暇时,我再向薛咨议讨教也不迟。还有,薛咨议切记把药留些给我看看,待我有空研究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