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傅大少爷来提亲了,楼家门楣闪耀了,二位这当爹当娘的又想起玉儿了,不能够!我晓得当爹妈的做不到一碗水端平,可老爷你却不能偏心太过。
私觉得啊,您还是先去责罚了那该责罚的人再来吧,不然……我可不保证下次傅大少爷来时我会说出什么鬼话。”
二人面皮子一热,灰溜溜走了。
打发了那对伉俪夫妇,林巧儿欢喜带我去海关总长的家。
精巧的西点和礼物盒子一一拎进屋,一群斯文太太们如狼似虎地争抢。
东西都是普通之物,但胜在有份心意。
我踮着脚找红柳,却被总长夫人冷不防塞了一碗水晶玫瑰羹。
“你气色不好,吃些补血的。”
我心一虚,难道被看出小产的事?
“谢谢夫人。”
她揉揉我的头发,问我多大,我迟疑着说了真年龄。
“22。”
“我有个妹妹与你一般大,对了,你要找的人不会再来这儿了,她不配。
那女人求我开后门,给她家那口子在海关总署里谋个体面差事,我又不是好拿捏的软柿,当然是不允的,再者,她真以为搭了傅家的门一朝升天了,可笑。”
总长夫人语气轻蔑,我干笑两声,不知道红柳竟如此之快就为自己谋划未来。
这样一说,那我岂不是一开始就当成了她搭上傅家的垫脚石?
一旁,分完礼物的夫人们连连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