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语凝眼波微动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趣，哑着嗓音道：“我们要是真的做过什么，你觉得，我会刻意隐瞒，”她冷笑，“为什么？为了你？你配吗？”
你配吗？
同样一句话，萧昊乾方才也曾说过。
他捏着拳头缓慢地吸了口气，头也不回地反手扇去，容严瞳孔一缩，就要出声阻止的时候，那只手却停住了。
正好停在了夏语凝耳侧。
好半晌，青筋暴起的手才慢慢放下来，萧昊乾沉声，“别忘了，你是……”
“别特么说什么皇后，你说的那是皇后？那是奴隶！”夏语凝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，“我夏语凝可以死，但绝不当奴隶！”
萧昊乾凶狠地看向她，“这可由不得你！”
第258章：笑着送你离开
“你可以试试？”夏语凝轻佻地笑起来，“我这个人，不怕死。”
“‘世界上最宽阔的东西是海洋，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，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心灵’，”容严忽然笑道，“就像你说的……雨果？”
夏语凝抬头，看向容严，心照不宣地笑起来，“‘心灵的痛苦更甚于身体的痛楚’——贺拉斯。”
她勾唇轻笑，被愤怒与仇恨渲染的凤眸里竟而闪过一抹温柔，苍白的脸上洋溢自信，缓缓开口。
“有人可以折磨我，我可以流尽鲜血、受尽折磨、听尽嘲讽，但我的心灵永远自由，永远不会丧失自我，所以……我不怕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