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唐雅在一起也让我逐渐成为一个男子汉。保护她是我的责任之一,不管是在格士亚街、卡沙克卡面包店旁的五号公寓、或是伊克雷尔戏院,反正只要不在“欧里诺可”上,我都得留意保护着她。
我能怎么办呢?我埋头研读有关野牛群的书籍,唐雅即将被送到一个压榨劳工的工厂去工作,费迪亚声称要甩掉艾格妮雅,然后成为蕾妮娜的情人。
六月底,唐雅走了。一个礼拜后的星期天,她带着一位新女伴一同从工厂回来。
“现在我可是一位资深的缝纫员了呢!”她说。
她瘦了,也换了新发式,头发盘了起来。
她的同伴跟唐雅一样瘦,系着黑色发带,摇头而笑说:“她?缝纫员?是呀,蛮像一回事的!”
她们坐在我面前的走廊,边笑边谈。
附近厢房的钟敲了五下。
这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,果然——
“五点了。”唐雅说,接着笑了起来。他们互相交换意味深长的一眼。又靠在一起咬耳朵。很快的分了开来,唐雅伸手要去抓她同伴的发辫。
这时,前任地方警官丘费耶,穿着便服经过。
“地方警察。”唐雅的同伴不屑地说。
“地方警察。”唐雅一脸正经,却又笑了出来。
“嘿!小心,有马呢!”
“是呀,小心,一匹马。”